“从1992年到现在,一直都是以技术为核心。”在回答《英才》记者关于商业与管理模式问题时,凯迪生态(000939.SZ)总裁张海涛的回答非常简练。
2015 年 6 月,凯迪生态成功完成重大资产重组,将业务和资源整合,公司经营规模扩大,成为我国规模最大、布局最广的生物质发电企业。最近三年,生物质发电业务收入占比分别为52.07%、64.43%和64.68%。
实际上,早在2005年,凯迪生态就开始涉足生物质能发电,在清洁能源领域,生物质发电属于其中一个细分市场,凯迪生态作为国内第一家摸索生物质发电领域的企业,前期也存在商业模式不清晰,技术不稳定等情况,为解决这些问题,凯迪生态进行了一系列的技术攻坚与资产重组。
“从电子化学到脱硫,再到生物质能源,核心技术全部靠自主研发,我们有自己的研发团队,有国家重点实验室、科研办和国家级企业中心、企业金融中心三位一体的研究中心。”张海涛表示。
据了解,发电机组运行效率和稳定性是影响生物质发电企业盈利的关键因素。而凯迪生态的生物质能发电项目,27%采用自主研发的中温次高压循环流化床锅炉直燃发电技术(第一代技术),63%采用自主研发的高温超高压循环流化床发电技术(第二代技术)。
其中,第二代技术整体运行参数达到国际领先水平,即综合转换效率34%、单度电燃料消耗1.2KG/KMH、厂用率小于 10%,并已成功研发了第三、第四代生物质能发电技术,具有持续升级的技术储备能力。
“跟其他的新能源不一样,它运营成本很低,前期造价比较高,占到整个成本60%—70%之间。其次就是原料成本,从农民的手里去收原料。”张海涛告诉《英才》记者,“现在生物质能源的规模也不是太大,装机规模才600多万千瓦,电厂规模都比较小,建起来也很快。一个电厂的建设周期10—11个月。可复制性很强,推广很快。”
另一个成本问题就集中到原料上,由于农作物秸秆等生物质资源密度低、体积大,原料收购成为制约生物质发电大规模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,生物质燃料成本也有不断增高的趋势,仅靠自己收购永远“喂不饱的生物质电厂”,需要在原料采集上进行创新。
“之前原料挂牌收购,但这种模式容易衍生中间商,中间的人从农民那块收东西,然后再送到企业里去,这就违背我们做这个产业的初衷,我们实际上是想把这部分钱支付到农民的身上。”张海涛表示,“所以我们开辟了逐级收购的模式,组织线下网络,把村级收购点建到农民的田间地头去,一个厂建40—50个收购点,以合作社的方式嫁接精准扶贫。”
凯迪生态2016年报显示,2016年,公司完成燃料收购量912万吨,同比增幅62%;建成投用村级网络收购点1016个,农民专业合作社661个,按照“公司+合作社+贫困户”模式,吸纳建档立卡贫困户1295户,户均增收4000元。
“谈不上是一个暴利行业,本身就是一个承担社会责任的事情,类似于农业废弃物的一种处理,增加农民收入的同时,治理环境。”张海涛对《英才》记者表示。